试论环境刑事责任的定义
刘长秋
（200020 上海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

法律责任是立法者实现其立法目的的最后保障手段，因此在立法体例中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任何法律基本上都是围绕法律责任的根据、范围、承担者、法律责任的认定、法律责任的形式与实现而展开的。任何法律都不可能脱离法律责任来谈立法的目的、法律制度与措施。[1] 当前，随着我国环境法学研究的日渐广泛和深入，国内理论界有关环境刑事责任的探讨也越来越多，然而，对于环境刑事责任定义的表达则相差甚大。笔者以为，这种状况不但不利于人们准确地把握环境刑事责任以及理解环境刑事责任的适用，并也会对我国国内环境法学尤其是国内环境刑法学研究的深入开展带来不利影响。基于此，本文拟就环境刑事责任的定义问题略加探究。
一、理论界关于环境刑事责任定义的一般表述
从国内学者就环境刑事责任定义的研究和表述来看，主要存在以下几种比较典型观点：
（1）认为环境刑事责任是指行为人故意或过失地实施了严重危害环境的行为，并造成了人身伤亡或公私财产的严重损失，从而构成犯罪所应承担的刑事法律后果。[2] 诸如此类的表述还有：环境刑事责任是指故意或过失实施了严重危害环境的行为，并造成了人身伤亡或公私财产的严重损失，已经构成犯罪所要受到的刑事制裁。[3]
（2）认为环境刑事责任是指单位或个人因违反环境保护法律规范，严重破坏环境资源，导致严重的环境污染，造成或者可能造成公私财产重大损失或者人身伤亡的严重后果，构成犯罪所应负的刑事方面的法律责任。[4]
（3）认为环境刑事法律责任是指环境刑事法律关系的主体因违反环境法律法规的规定，或违反环境行政和民事合同的约定，严重破坏了法律上的或合同中的功利关系或道义关系所应承担的对人、单位、国家、社会和环境的补偿、惩罚或其他性质的具有强制性的不利刑事法律后果。[5]
应当承认，上述种种定义，都从某一个侧面对环境刑事责任的内涵或外延进行了揭示，有助于启发我们进一步探讨环境刑事责任的科学定义。但另一方面，这些定义又都分别存在一些问题，有必要加以评述和指正。但在评述和指正这些定义之前，我们有必要先就环境刑事责任的定义方法问题谈两点看法。
首先，我们在界定环境刑事责任的定义时，应当采取“就简弃繁”的原则，尽可能地用简单明了的语言准确表述出环境刑事责任的内涵及外延，就是说，“如无必要，勿增实体”。尤其切忌将环境刑事责任的定义表达得过于抽象和复杂，否则，将只会给人们理解环境刑事责任的准确含义带来困难。其次，任何定义都是相对的、有条件的，不能企望一个定义里揭示事物的一切。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唯一真正的定义是事物本身的发展。所以，我们界定一项事物时，没有必要追求一个绝对适合该事物的“恰当”定义。以此为基点，在界定环境刑事责任的定义时，我们只需要揭示该定义最本质的特征，使其能够与其他法律责任（如环境民事责任、环境行政责任、军事犯罪刑事责任、生命科技犯罪刑事责任等）区别开来即可，而没有必要将其界定得过细、过精。立足于上述两点看法，我们来评述一下上引三种关于环境刑事责任定义的表述。
二、对以上环境刑事责任定义的评述
首先，就定义（1）而言，该定义是当前国内法学界尤其是环境法学界对环境刑事责任最常见的表述，但事实上，这种定义方式存在较为严重的问题。因为依据该定义，我们不难推导出这样的结论，即：行为人故意或过失实施的严重危害环境的行为，只有在造成了人身伤亡或公私财产的严重损失，从而构成犯罪的情况下，才可以承担刑事责任。那么，我们不仅要产生疑问，假如行为人所故意或过失实施的严重危害环境的行为没有造成了人身伤亡或公私财产的严重损失，是否就不应当承担刑事责任呢？假如从该定义的字面意思来理解，答案似乎只能是肯定的。然而，事实上，刑法在规定环境犯罪的刑事责任时，并没有以“造成了人身伤亡或公私财产的严重损失”作为要件，在很多情况下，行为人所实施的严重危害环境的行为即便没有造成人身伤亡或公私财产的严重损失，也需要承担刑事责任。例如，我国刑法规定的“非法处置进口废物罪”、[6] “非法猎捕、杀害珍贵、濒危野生动物罪”、[7]“非法收购、运输、出售珍贵、濒危野生动物、珍贵、濒危野生动物制品罪”[8]等，都没有以“造成人身伤亡或公私财产的严重损失”为犯罪构成要件。从这一点上来说，该表述对环境刑事责任定义的界定存在比较大的问题，不宜以此来理解和把握环境刑事责任的定义。
其次，就定义（2）而言，该定义尽管看似较为全面，但却容易给人以混乱的感觉，导致人们对环境刑事责任产生错误的认识。因为该定义中内含了五个限定条件，即：“因违反环境保护法律规范”、“严重破坏环境资源”、“导致严重的环境污染”、“造成或者可能造成公私财产重大损失或者人身伤亡的严重后果”、“构成犯罪”，但该定义却并没有明确这五个限定条件的关系如何，是递进关系呢？还是并列关系？而从法理上来说，这五个限定条件关系如何将直接导致环境刑事责任内涵的不同。例如，假如是并列关系，则环境刑事责任显然就是指包括单位或个人因违反环境保护法律规范而构成犯罪所应负的刑事方面的法律责任、单位或个人因严重破坏环境资源而构成犯罪所应负的刑事方面的法律责任、单位或个人因导致严重的环境污染而构成犯罪所应负的刑事方面的法律责任、单位或个人因违反环境保护法律规范而造成或者可能造成公私财产重大损失或者人身伤亡的严重后果所应负的刑事方面的法律责任等在内的法律责任。而假如是递进关系，则环境刑事法律责任就只能是指单位或个人因违反环境保护法律规范，严重破坏环境资源，从而导致严重的环境污染，并造成或者可能造成公私财产重大损失或者人身伤亡的严重后果，以致构成犯罪所应负的刑事方面的法律责任。显然，在并列关系与递进关系的不同情况下，人们根据该定义会对环境刑事责任有不同的理解。基于此，我们认为，定义（2）有画蛇添足之嫌，也没有对环境刑事责任作出相对科学的界定。
再次，就定义（3）而言，该定义充分考虑和权衡了环境犯罪在民法、刑法以及行政法上的影响，并且从环境民法、环境刑法及环境行政法三个角度对环境犯罪所应承担的法律后果进行了全面界定。这种定义方式是较为新颖和有突破精神的。但在具体表述上，该定义也存在明显问题。例如，该定义将环境刑事责任界定为“对人、单位、国家、社会及环境的补偿、惩罚或其他性质的具有强制性的不利刑事法律后果”，但实际上，环境刑事法律关系是一种国家与犯罪行为人（包括单位及个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涉及到个人与个人、个人与单位、个人与社会或单位与社会之间的关系，因此，将环境刑事责任表述为“对国家、社会与环境的补偿、惩罚或其他性质的具有强制性的不利刑事法律后果”还说得过去，但如将环境刑事责任界定为“对人、单位的补偿、惩罚或其他性质的具有强制性的不利刑事法律后果”，则是显然不正确的。此外，从法理上来说，刑事法律关系是一种公法性的保护性法律关系，其主体一方必须是国家。但定义（3）却将环境刑事责任界定为“环境刑事法律关系的主体……所应承担的……不利刑事法律后果”，这就意味着如果我们依此来理解和把握环境刑事责任，则作为环境刑法律关系一方主体的国家也将是这类法律责任的承担者之一，而国家作为刑事法律的制定者和实施者依法理是不可以作为刑事责任承担者的。从这些方面来分析。定义（3）也没有很科学地表述环境刑事责任的定义，也不是环境刑事责任的科学定义。
三、关于环境刑事责任定义的科学表述
我们认为，对环境刑事责任定义的界定应当把握以下三个要点：首先，环境刑事责任是一种只能够由单位或个人承担的刑事法律后果，国家不能够作为环境刑事责任的主体。其次，环境刑事责任必须是行为人因实施环境犯罪（或因实施严重危害环境的行为而构成犯罪）而应承担的一种否定性法律后果。再次，环境刑事责任还必须是行为人因违反环境保护法的规定而应当承担的法律责任，违法性应当被作为承担环境刑事责任的一个基本要件。[9] 以此为基点，我们认为，所谓环境刑事责任就是指单位或个人因违反法律规定，实施了严重危害环境的行为，从而构成犯罪所应承担的刑事法律后果；或者表述为：环境刑事责任是指环境违法行为人因实施环境犯罪行为而应当承担的必须受到刑事制裁的法律责任。[10]


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政府


广西壮族自治区高速公路管理办法
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政府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为了加快高速公路的建设，保障高速公路高效、安全和畅通运营，促进经济和社会发展，根据国家有关规定，结合本自治区的实际，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从事高速公路建设、经营和管理的单位和个人，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车辆、车上人员，在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用地和预留用地内从事行政管理和其他作业的单位、个人均须遵守本办法。
第三条 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是高速公路主管机关，负责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的规划、建设、养护、经营、路政、收费、通讯监控的行政管理和行业管理。
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设置的高速公路管理机构，根据本办法的规定，具体实施高速公路管理。
第四条 自治区公安行政主管部门是高速公路交通安全主管机关，负责维护高速公路交通秩序，处理交通事故。
自治区公安行政主管部门设置的高速公路交通安全执法机构，根据本办法的规定，具体实施高速公路交通安全管理。
第五条 除依法缉查犯罪嫌疑人外，任何单位、部门、组织和个人不得在高速公路上拦截、检查车辆。
第六条 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用地和预留用地受法律保护，任何单位、部门、组织和个人不得非法侵占和破坏。
第七条 自治区人民政府有关部门和高速公路沿线各级人民政府及有关单位，应当支持和协助高速公路主管机关或者经营者做好高速公路建设和管理工作。


第二章 建设管理
第八条 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应当根据国家干线公路规划和本自治区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需要，编制高速公路发展规划，经国务院交通行政主管部门和自治区人民政府审批后组织实施。
第九条 高速公路建设项目施工实行招标投标制度和工程监理制度。
第十条 高速公路建设必须按照基本建设程序、国家标准、行业标准、规范、规程的规定进行设计和施工，确保工程质量。
第十一条 高速公路在建设时应当划定养护料场和取水处。
第十二条 高速公路建设项目竣工后，应当按照国家规定进行验收。验收不合格的，不得投入使用。
第十三条 高速公路建设资金可采取下列方式筹集：
（一）国家和地方各级人民政府投资；
（二）按照自治区人民政府规定征收公路建设基金；
（三）依照国家规定发行公路建设股票、债券；
（四）出让高速公路经营权收益；
（五）特定的土地开发权或者土地使用权收益；
（六）国内外企业或者其他组织、个人投资；
（七）国内外金融组织或者外国政府贷款；
（八）国家和自治区允许的其他方式。

第三章 养护管理
第十四条 高速公路管理机构或者经营者应当按照高速公路的养护标准，对高速公路及其设施进行养护和维修，使其保持良好的技术状态。
第十五条 高速公路养护和维修作业，必须在作业地点设置施工、限速和导向标志，作业人员必须穿着安全标志服，其车辆、机械应当有明显的标志。
养护车辆进行作业时，在不影响过往车辆通行的情况下，其行驶路线和方向不受高速公路标志、标线的限制。
第十六条 施工标志、限速标志、导向标志、作业人员标志服、作业车辆、机械标志，国家有规定的，按照国家规定执行，国家没有规定的，按照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规定执行。
第十七条 通过作业现场的车辆，必须按照设置的高速公路标志、标线行驶，注意避让作业车辆、机械和作业人员。
第十八条 高速公路管理机构或者经营者应当按照设计要求，做好高速公路隔离带和两侧的绿化工作，改善和美化行车环境，保持高速公路的整洁、美观。

第四章 路政管理
第十九条 高速公路管理机构负责保护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用地和预留用地，依法检查、制止和处理破坏、侵占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用地和预留用地的违法行为。
第二十条 任何单位、部门、组织和个人不得在高速公路预留用地的地面或者地下修建永久性工程设施（高速公路管理、服务性设施除外）。需要修建临时性工程设施的，必须事先报高速公路管理机构批准；高速公路建设需要拆除临时性工程设施的，必须无条件拆除。
高速公路预留用地内原有经合法审批建设的永久性工程设施，在设施改造或者大修时由其所有者或者使用者拆迁。其拆迁费用由高速公路管理机构按照有关规定给予补偿。
第二十一条 禁止下列危及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用地安全的行为：
（一）占用、损毁、污染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用地，在高速公路及其用地倾倒垃圾、放养牲畜、种植作物；
（二）未经高速公路管理机构批准，擅自拆除、移动公路设施；
（三）利用高速公路边沟排水、灌溉；
（四）在高速公路上试刹车；
（五）在高速公路大中型桥梁纵向中心轴线两侧各200米范围内从事采石、采矿、取土、挖砂、爆破、筑坝；
（六）在高速公路挖方同侧边坡上方、隧道洞口边坡上方以及隧道洞口的两侧各100米范围内，未经高速公路管理机构批准，擅自从事爆破、采石、采矿和取土；
（七）在高速公路及其用地地堆放物品、取土、采矿、挖砂、爆破；
（八）其他危及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用地安全的行为。
第二十二条 在高速公路上从事与高速公路管理无关的作业或者修建跨（穿）越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的非公路设施，必须报高速公路管理机构批准，并按核定的范围和要求进行。
第二十三条 需要在高速公路上增设立交道口的，必须报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批准，并按照国家规定的技术标准建设。
第二十四条 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车辆，其轴载质量限定为：单轴轴重10吨，联轴轴重18吨。
超过轴载质量限定的车辆或者载运长、宽、高超过国家规定的物品的车辆需要在高速公路上行驶时，必须事先报高速公路管理机构和高速公路交通安全执法机构批准，并采取安全技术保护措施。
第二十五条 履带车、铁轮车和其他对高速公路可能造成损害的车辆，不得在高速公路上行驶。
第二十六条 车辆确因故障不能离开行车道时，应当按照本办法第三十九条的规定设置警告标志或者灯式，将车上人员迅速转移到安全地带，并立即报告高速公路管理机构或者高速公路交通安全执法机构。
第二十七条 车辆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交通事故造成高速公路及其设施损坏的，由责任人负责赔偿。
第二十八条 高速公路因发生特大交通事故或者因严重自然灾害不能通行时，高速公路管理机构可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关闭部分或者全部路段交通，并在入口处设置标志，及时向社会公告。关闭全部路段交通的，必须经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批准。
高速公路因交通事故或者维修需要，高速公路管理机构可以调整、关闭行车道，并设置引导标志。
关闭高速公路或者调整、关闭行车道的，高速公路管理机构应当及时告知高速公路交通安全执法机构。
第二十九条 未经高速公路管理机构批准，任何单位、部门、组织和个人不得在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用地上设置广告牌、标志牌或者涂刷各类宣传标语。
第三十条 超过轴载质量限定的车辆、载运长宽高超过国家规定的物品的车辆行驶高速公路，或者在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用地上设置广告牌、标志牌和涂刷各类宣传标语的，应当向高速公路管理机构或者经营者缴纳使用费或者补偿费。造成高速公路及其设施损坏的，应当恢复原状或者
赔偿经济损失。
使用费和补偿费收取办法，由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提出方案，报自治区财政、物价主管部门审定。
第三十一条 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车辆应当自觉缴纳车辆通行费，并接受监督。

第五章 交通安全管理
第三十二条 高速公路交通安全执法机构的机构编制，按照自治区人民政府和机构编制审批程序的规定办理。
高速公路交通安全执法机构的人员、装备、设施等报需经费，由自治区人民政府审批，从公安交通管理部门提取的公路养路费中支付；不足部分，从高速公路收取的通行费中拨付。
第三十三条 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车辆，必须符合国家规定的机动车行驶安全技术标准。
第三十四条 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车辆，必须按照标志、标线行驶。除气候和道路等特殊原因外，最低时速不得低于60公里。
第三十五条 禁止行人、非机动车、拖拉机、摩托车、电瓶车、全挂车、教练车、实习车、轮式专用机械（高速公路养护车辆除外）以及设计最大时速低于70公里的机动车进入高速公路。进入高速公路造成交通事故的，由其承担一切责任。
禁止在高速公路上下旅客、装卸货物、向车外抛弃物品。
第三十六条 在同一车道上行驶的车辆，后车与前车应当保持的安全车距为：
（一）时速在70公里以下的，行车间距不得少于70米；
（二）时速在70公里以上的，行车间距不得少地100米；
车辆在雨、雪、雾天或者夜间行驶时应当适当减速，并增大行车间距。
第三十七条 车辆从匝道进入高速公路，必须在加速车道上提高速度，确保安全后驶入行车道。车辆驶离高速公路时，必须按照出口标志，进入指定车道减速行驶。进入或者驶离高速公路时，必须提前开启转向灯。
第三十八条 在高速公路上正常行驶的车辆，不得骑、压分道标线或者掉头、倒车、逆行，不得穿越中央隔离带或者在出入口、匝道上超车。
需要超车时，必须经超车道超车，然后驶回行车道。车辆行驶中需要变更车道的，必须提前开启转向灯，夜间超车前还必须变换使用远、近光灯，确认安全后方可变更车道。
第三十九条 进入高速公路的车辆不得随意停车。车辆因故障需要临时停车检修时，必须提前开启转向灯，驶离行车道，停在紧急停车带内或者右侧路肩上，并立即在车后设置警告标志或者开启危险报警闪光灯，夜间还必须同时开启示宽灯和尾灯。车辆修复后返回行车道时，必须提前
开启转向灯，加速并确认安全后方可返回行车道。
第四十条 车辆发生交通事故，应当按照第三十九条的规定设置警告标志或者灯式，将车上人员迅速转移到安全地带，保护事故现场，并及时报告高速公路管理机构和高速公路交通安全执法机构。
高速公路交通安全执法机构接到事故报告后，应当迅速组织有关人员赶赴事故现场抢救伤员，尽快恢复交通秩序，并按照《道路交通事故处理办法》和本办法规定处理交通事故。

第六章 经营管理
第四十一条 国内外的企业、其他组织或者个人，经自治区人民政府或者国家有关部门批准，可独资、合资、合作或者实行股份制经营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的招商方案必须报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批准；经营合同必须经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审核。
第四十二条 高速公路的租赁和经营权的转让，必须经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审核后报原批准机关审批。
第四十三条 高速公路经营者享有下列权利，但法律、法规另有规定的从其规定：
（一）收取、使用车辆通行费和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用地使用费或者补偿费；
（二）高速公路服务设施的经营权；
（三）高速公路沿线房地产开发的优先权；
（四）高速公路的租赁和经营权的转让；
（五）享受国家和自治区规定的用地、减免税费的优惠政策。
第四十四条 高速公路经营者应当履行下列义务：
（一）按照法律、法规和本办法的规定从事高速公路经营活动；
（二）按照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和本办法的规定建设和养护公路，保障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的畅通、完好；
（三）依法收取车辆通行费和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用地使用费或者补偿费；
（四）按照本办法的规定经营管理服务设施，收取服务费；
（五）接受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和自治区高速公路管理机构的监督管理。
第四十五条 高速公路的经营期限一般不超过30年。经营期满后，由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指定的单位管理，原经营者应当将高速公路无偿移交。确需延长经营期限的，必须按规定程序报原批准机关审批。

第七章 法律责任
第四十六条 违反本办法规定，在高速公路上拦截车辆进行检查、收费、罚款的，由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或者有关主管部门责令其停止或者纠正违法行为；对有关负责人和直接责任人员，由其所在单位或者有关主管部门给予行政处分；造成交通事故或者高速公路及其设施损坏的，
由其承担全部责任。
第四十七条 违反本办法规定，有下列情形之一的，由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责令其停止或者纠正违法行为，可处以1000元以上10000元以下的罚款：
（一）未经验收合格擅自将高速公路投入使用的；
（二）未经批准经营高速公路的；
（三）擅自租赁、转让高速公路经营权的。
第四十八条 违反本办法规定，高速公路养护技术状况达不到规定要求的，由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给予警告，并记录在案。警告记录满三次的，处以1000元以上5000元以下的罚款；对有关负责人和直接责任人员，由其所在单位或者有关主管部门给予行政处分。
第四十九条 违反本办法第二十条规定，修建永久性工程设施或者擅自修建临时性工程设施的，由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责令其限期恢复原状。逾期不恢复原状的，由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申请人民法院强制拆除，并可处以违法占地面积每平方米5元以上20元以下的罚款。
第五十条 有本办法第二十一条规定行为之一的，由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责令其停止违法行为、赔偿经济损失，并可处以1000元以下的罚款。
第五十一条 违反本办法规定，有下列情形之一的，由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责令其停止违法行为、赔偿经济损失，并可处以1000元以上5000元以下的罚款：
（一）擅自在高速公路上作业；
（二）擅自修建跨（穿）越高速公路及其设施的非公路设施；
（三）超过轴载质量限定的车辆或者载运长、宽、高超过国家规定的物品的车辆擅自行驶高速公路；
（四）履带车、铁轮车和其他对高速公路可能造成损坏的车辆行驶高速公路；
（五）擅自设置广告牌、标志牌或者涂刷各类宣传标语；
（六）车辆因故障不能离开行车道时不及时报告。
第五十二条 违反本办法规定，有下列情形之一的，由高速公路交通安全执法机构按照国家有关规定给予处罚；国家没有规定的，可给予200元以上的罚款：
（一）禁止进入高速公路的车辆、行人进入高速公路的；
（二）车辆不按标志、标线行驶的；
（三）学习或者实习驾驶员驾车进入高速公路的；
（四）不按照规定使用警告标志或者灯式的；
（五）不经超车道超车的；
（六）不按规定保持行车安全车距的；
（七）在高速公路上下旅客、装卸货物、向车外抛弃物品的。
第五十三条 违反本办法规定，有下列情形之一的，由高速公路交通安全执法机构处罚；国家没有规定的，可给予500元以下的罚款：
（一）在行车道上修车的；
（二）车辆发生交通事故不报告的；
（三）在高速公路上随意停车的。
第五十四条 违反本办法第三十八条规定，在高速公路上正常行驶的车辆骑、压分道线或者掉头、倒车、逆行，穿越中央隔离带或者在出入口、匝道上超车的，由高速公路交通安全执法机构处以200元以下的罚款。
第五十五条 违反本办法第三十一条规定，故意堵塞车道的，由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组织清理，并可处以500元以上1000元以下的罚款；冲卡、拒缴车辆通行费的，处以500元以上1000元以下的罚款；造成高速公路严重堵塞的，处以1000元以上5000元以下的
罚款；造成高速公路及其设施损坏的，责令其负责赔偿；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五十六条 当事人对行政处罚决定不服的，可依法申请行政复议或者提起行政诉讼。
第五十七条 自治区交通行政主管部门、高速公路管理机构、高速公路交通安全执法机构工作人员在执行职务时滥用职权、玩忽职守、徇私舞弊，未构成犯罪的，由其所在单位或者有关主管部门给予行政处分；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八章 附 则
第五十八条 本办法下列术语的含义是：
高速公路，是指按照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建设，专供机动车辆高速行驶的公路。
用地，是指高速公路两侧边沟及边沟以外已依法征用的土地。
预留用地，是指高速公路两侧边沟以外，或者填方路基护坡脚以外，或者填方路基路堑坡顶截水沟以外30米范围内的土地。
设施，是指高速公路的排水设施、防护构造物、立交设施、安全设施、照明设施、养护设施、通讯设施、服务设施、监控设施、检测设施、界桩、测桩、里程牌、标志牌、花草树木及专用房屋等。
永久性工程设施，是指采用耐久性材料（如钢铁、钢筋混凝土、水泥、砖、木、石及其它材料等）构筑的，使用期限在两年以上的各种构造和设施。
临时性工程设施，是指采用非耐久性材料构筑的，使用期限在两年以下的各种构造和设施。
第五十九条 全封闭、全立交、全部控制出入的一级汽车专用公路建设和管理适用本办法。
第六十条 本办法自1997年1月1日起施行。












1996年12月23日